利物浦/卡西利亚斯/暴雪相关
都是心头好但是并不能很好表达爱意。

这里用来存放:BJD照片/各种不好吃腿肉

自己深知笔力不够。不知道为什么永远在混冷圈(。

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[源藏/第一发{

好了我认真写个repo。
首先赞美感恩您无论多少语言都无法表达我对您的爱意。感谢您四年来吃我安利无数(也包括OW),作为小版块能把自己的收藏分享给你你还愿意吃真的是太幸福了。
还有就是你生日我他妈好像忘记了(的确,没有好像)……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(´ . _. `)
然后,先让我吹一波这个源。他真可爱。可爱爆炸。无论是像小学生一样发牢骚“啊齐格勒老师布置了家庭作业要我每天写日记还要三页”这种感觉,还自己偷偷用空格凑字数的行为真的很可爱啊(暴哭)虽然年纪上已经是半个叔了,但是作为全新的,拥有半身是智械的源氏,心智上还是很贴近当时死之前的岛田源氏的感觉呢。阿尔吉侬我总是脑补成妮妮真的是莫名其妙的萌……
还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之前写路明非写多了的原因,这个源氏总是一种可恶又可爱的KUSO风格,什么鬼不沾边的吐槽你都能信手拈来是我很敬佩的一点。什么叫做“自己可能继承了岛田家的巨额财产而守望先锋又刚好缺钱”啊2333(可能不是原文,但就是那句话xx)源氏回忆起自己的过去那段真的是非常带感了,他小心翼翼进入守望先锋的数据库,找到关于原本的那个岛田源氏的资料,就像是扫掉积累了十几年盖在记忆上的灰尘,突然他能够回想起好几个曾经的片段。而每一个片段都有岛田半藏。给我的感觉就是源氏还想不起来是谁杀了自己,所以或许没有想过复仇,但是半藏会一直带着这种杀死兄弟的负罪感生活……求求你写甜我不想吃玻璃渣,虽然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这个原科幻小说的标题一开始就给我一种BE的不详的预感……
真的非常喜欢这篇的行文风格,爱您。
还有什么想补的到时候再说……对了,Superbat给你安利的那几篇你看完没,看完再敲我……以及你已经尊重官方设定让源有一个好的下半身了……开车吗胖友
一个题外话,今天看了风暴英雄PTR的半藏的语音,里面半藏真的说了《杀死比尔》里面服部半藏的台词,应该是玻璃渣的一个小彩蛋。里面半藏的台词还挺萌的233我到时候小窗给你发ᕕ( ᐛ )ᕗ
嗯,你私心加了猎空进去,我悄咪咪求个DJ出场好不好爸爸……

鹑尾:

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



·给一位酒肉朋友的生贺!!生日快乐大佬!!虽然晚了百八年!! @糸、




·同名《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》

·小学生文笔和剧情,ooc就是我的命(真诚

·好久没玩了不知道官方爸爸出什么新设定没…各位看个开心就行了(。











5.16 星期六


安吉拉医生说我必须写这个,我不知道。

思考让我头很痛,我问她能不能说出来,她说不行,这是在锻炼我的思维。我不觉得自己思维有什么问题。安吉拉医生说我的大脑和机械义体有些不合,它们在影响我的记忆。

哦!机械义体?所以我的手摸起来硬邦邦的,敲一下会当当响。安吉拉医生还说我的智慧也受到影响,她说我现在只是个小孩子,十几岁或者更小一点。

我得回忆机械义体以前的自己,但我想不起来,我或许有双不那么硬的手,它们摸起来软软的,像别人一样。

我的手总是不听使唤,它们抖动,甚至根本无法移动,写字变得很困难,而且很花时间,我不想写出来,我觉得打字会轻松很多。但是安吉拉医生不让。

安吉拉医生说这是个好的开端,关于我正在写的玩意。她问我还能想起什么,我说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安吉拉医生说没事,慢慢来,她让我去休息。我睡了。



5.17 星期天

安吉拉医生说我昨天写的太少了,我应该把自己的所有想法都记下来,可我没什么想法,我没什么好写的。

今天有个蓝色眼睛的人带我去做测试,他们让我用枪打一只鸟,我问他们为什么要打那只鸟,他们说这是为了测试义体,我觉得打那只鸟让我有些难过,而且它飞的很快我打不中,蓝眼睛说这是正常的,不可能融合那么快。

我不知道快慢对我好还是不好,安吉拉医生说我以前死过一次,是机械义体救了我,它们和我契合度(是这么写的吗?)很高,高的超过了其他人,所以我得为了义体做出贡献,义体以后要投入大规模生产,可以救很多人。

我不太能理解死过一次的概念,既然我死了肯定是有理由的,说不定是病死的,死了为什么又要救活我?我感觉自己没有对重新活过来很兴奋。安吉拉医生说那是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等我想起来就好了。

那我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呢?

我不想打那只鸟。


5.18 星期一

安吉拉医生规定要写三面纸。

我觉得自己写不到三面纸,或许我能把字写大点。

我告诉蓝眼睛我不想打那只鸟,蓝眼睛说那只是只仿生鸟,不是真的,我说我不想打那只鸟。蓝眼睛说好吧那就换一个。

所以我们尝试扔飞镖,飞镖比打那只鸟容易多了,飞镖不会动。但是我还是丢不中,因为我的手会抖,抖动让飞镖偏离轨道,所以飞镖总是离红心有一点点距离,蓝眼睛说还不错,但我觉得他其实有点失望。

蓝眼睛的失望让我也很沮丧,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做什么,我觉得很难过。

除了安吉拉医生其他人都只会让我做各种测试,有时连安吉拉医生都会一直问我问题。我还得每天做身体检查,他们给我安装各种仪器,聚在一起讨论些我听不懂的东西。

我问安吉拉医生我还得在这里待多久,安吉拉医生说等我能彻底运用自己的能力为止。我的能力?我认为她是在说义体的能力。

蓝眼睛叫杰克莫里森,但我还是喜欢叫他蓝眼睛。他让我做了很多测试,关于速度,力量,还有“记忆”。可我没有记忆,我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
为什么还没写到第三面?

我很努力的回想以前的事情,我记得一片粉色的场景,我问安吉拉医生说为什么我会看到粉色,安吉拉医生调出一张图片问我是不是樱花。我觉得是,但那是棵很大很大很大的樱花树,大到风一吹我就能看到所有东西都变成粉色。

安吉拉医生给我看的樱花树都太小了,它们没办法让我回忆起什么,如果给我看那棵很大的樱花树说不定我会想起些什么。

我真的写不到三面纸,就这样吧。对不起安吉拉医生。




5.19

安吉拉医生没有生气,她总是很温柔,说话也慢吞吞的,让我能听清。安吉拉医生说我可以把从清醒到现在的事情都写下来。这一定得花很长一段时间。安吉拉医生说我不必每天都写,我可以积累自己的想法。

我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是安吉拉医生,她说嗨源氏,动动你的手腕。我那时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腕,我说你好我动不了手腕。安吉拉医生把我旁边的仪器弄得很响然后问我现在呢?我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,但还是动不了手腕。

安吉拉医生说没关系,然后她叫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帮她一起调那个仪器,我觉得很困,这很奇怪因为我刚醒所以不会感到很困,但我就是很困然后睡着了。

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我能动自己手腕了,还能扶着栏杆走路,安吉拉医生让我在外面走,接触些阳光什么的,我那时感觉自己和安吉拉医生有些不一样,但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清,之后才知道安吉拉医生没有义体,她是由一个个细胞构成的,她很神奇。

安吉拉医生很惊讶我不排斥自己的义体,她觉得这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有回忆起自己以前的样子,如果我想起了人类的面容和生活,我会有较大的情绪波动。我不是很想回忆起来,我觉得这样很好,虽然做那些测试很烦,但做完测试后他们会和我聊聊天什么的,这很好。

我一直住在这个房间,有床有桌子还有一个圆形的小窗户,蓝眼睛把那只鸟送给我了,他给鸟取了个名字叫阿尔吉侬,他说这很合适,我也觉得很好听,但安吉拉医生看起来有些不高兴。我问安吉拉医生她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名字,安吉拉医生说这个名字很好。也许她表达喜欢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。阿尔吉侬听起来很好。

蓝眼睛还给了我几本书和几部电影,让我看了后把想法写下来。我是不是得把剧情复述一遍?

我决定今天去看那部穿着黄衣服的女人的电影。




5.20


那部电影叫《杀死比尔》,有个铸剑的人叫服部半藏。

这个名字我感觉很熟悉,服部半藏,我在哪里听过。这个名字让我很难过,我觉得非常抱歉,像是我欠了这个名字很多事情,做了很多错事。

我想起服部半藏和那棵樱花树,他们一定有什么联系,但我想不起来,我很努力的回忆但什么都想不起来,安吉拉医生让我不要勉强,记忆是缓慢浮现的,太勉强会起到反效果。

下午的时候蓝眼睛让我攻击几个机器人,机器人会慢慢的射出子弹,这很容易躲开,但是他们给我的枪非常不好用,我告诉蓝眼睛我想换个好用的,蓝眼睛让我自己挑选。

我选了一把绿色花纹的长刀。那个时候我又想起服部半藏,电影里他是个很厉害的铸刀人,或许我以前找他铸过刀,但是没给他钱,所以我才会对他感到那么抱歉。等我想起来了我会给他钱的,他的寿司店看起来生意不怎么样。

换了长刀后顺手很多,我总觉得以前自己学过如何用刀,那或许是我非常熟悉的一种…一种技巧?如果我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就好了。

安吉拉医生为我在后背加了一个磁性装置,这能让我随身带着刀而且不用刀鞘,这很方便,我很感谢安吉拉医生。

今天已经很晚了,我写了半个小时,比以前快一些,但是很晚了,我不觉得困但是很晚了,我得睡觉了。

最后
几个字
拉长

不能
凑到
三面
但是

管他

5.21


阿尔吉侬是只仿生鸟,它有柔软的羽毛和温暖的身体,它在我的房间里飞来飞去,它不需要进食不需要喝水,它是只仿生鸟。

意识到这件事让我忽然有些恐惧,我和阿尔吉侬很像,我控制的是机械义体,我属于人类的那部分屈指可数。我属于人类还是智械?

我把这种恐惧告诉安吉拉医生,她说人最重要的是意识,她说:“我们打个比方,假如我,安吉拉齐格勒,我为自己替换了机械手臂或机械大腿,并且一直替换下去,那到什么时候我才不是人类呢?我会成为智械么?”

我说安吉拉医生一直是安吉拉医生,她不管做什么都是人类,永远不会成为智械。

安吉拉医生说:“是的,就像你一样,你也不会成为智械,你还是你。”

安吉拉医生的话让我好受很多,我依然是我自己。但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,也许我就是那个被人欠钱的服部半藏,找到一个身份让我安心,但这身份不是我的,我有些焦虑,安吉拉医生不肯告诉我我是谁,我急于寻找自己真正的身份,来证实我如何还是我自己。

下午的时候蓝眼睛不再让我做些基础测试,他带我到一个废弃工厂一样的地方,说这里藏了六个攻击性很高的机器人,让我找出并毁了它们。蓝眼睛一开始想说“杀了它们”,但“杀”这个词实在不适合用于智械,它们不会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死亡,它们只能被毁坏。

我有专门的扫描视力,莱耶斯戏称为“鹰眼”,鹰眼很好用,我很轻松就能看到六个静止的智械,蓝眼睛说的“高攻击性”只是意味着它们会主动攻击我,它们还是蠢蠢的发射子弹然后原地转圈,我花了大概…一分钟?我本来以为这次测试会结束的很容易,但是在面对最后一个机器人的时候我走神了,那棵樱花树又出现在我眼前,它们纷纷扬扬所飘散的粉色让我猛地回忆起一个人。

我沉溺于那个人的回忆直到蓝眼睛大喊:“源氏!!?你在发什么呆?!”我才回过神来,我无法感觉到疼痛,义体自顾自的毁坏了,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
在实验室里有人为我修复义体,我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和机械的连接,像是种意识的衍生,我不在那里却能到达那里,我仿佛在虚空中活动,机械义体被隔离开了。我从来没有研究过义体和我原本身体的连接,我究竟能做到何种程度?我不需要进食虽然这让人很不习惯,实际上我也不需要睡眠,我可以长时间的冥想但不会做梦,我之前为什么会感觉到困?

我会写到些不想让人阅读的东西,我询问了安吉拉医生关于一个私人记录,安吉拉医生说这是应该的,如果没有我的同意她不会再看我的记录。

我在实验室偷偷用电脑查了自己的名字,一开始我以为“源氏”是安吉拉医生取的,或者为我制造机械义体的哪个人,可这个名字是真的,我叫“岛田源氏”,我有个哥哥叫半藏。新闻把这些都写的很详细,“岛田源氏是备受宠爱的少爷”,“岛田家的两个儿子应该继承家业”,“源氏死亡半藏失踪”,还有些花边新闻写源氏是个花花公子,我看到自己顶着一头绿色的头发在车里笑得很高兴,我以前可能真是个花花公子。

可这又怎么样?我还是想不起任何东西,那些新闻刊登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,我哥哥在我死亡以后也失踪了,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见过他。有报道说我和哥哥关系很好,忽然有了亲人的感觉真好,我希望哥哥是去找我的,我的死亡一定有什么原因。

5.29

我想起很多关于半藏的事情,我好像很少叫他哥哥,我总是在和他作对。我把头发染成了绿色,半藏的头发是黑色的,他从来不会对头发做什么。

不过半藏对我的绿头发好像没什么意见,他甚至觉得这件事有点好笑,半藏问我:“你为什么染成这个颜色?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染成绿色,当时我或许还尝试过彩色。

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房间里没有镜子,因为我想看看自己头发还是不是绿色,我找遍了了整个基地发现任何地方都没有镜子,当然这很正常,不是谁都想看到一个机器人出现在镜子里。我竟然相信了机械义体只是一部分,我整个身体,包括脸和脖子,说是为了保护我的脊椎和神经,他们把我从头到尾武装了起来,我看起来非常智械。

半藏不怎么喜欢智械,我回忆起他的房间,就像是那种老旧古板的家伙会喜欢的调调。我总是想起年幼的时候,看新闻报道我应该不小了,但回忆总是停留在我还没有桌子高的时候。

半藏是个称职的哥哥,他会收拾自己弟弟然后带弟弟去玩儿,玩累了就把弟弟背回家,这个弟弟就像所有弟弟一样,调皮捣蛋又惹人讨厌,源氏总是不厌其烦的用弹弓打过路的人然后躲在半藏背后哈哈大笑,父亲把源氏的讨厌都推到半藏身上,觉得哥哥应该为弟弟树立榜样。源氏从来没有模仿过半藏,也从来不把半藏作为标杆,源氏只会在闯祸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有个兄弟,然后对着一堆烂摊子说:“对不起啊我哥哥会来解决的。”

源氏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,他和半藏依旧是两个小孩子。半藏牵着他的手在走路,那是条离家很近的小路,阶梯拐弯阶梯拐弯,半藏一转身把源氏弄丢了。源氏也忘了那是谁的错,半藏让他站在那里,他也没有动过,可过了很久半藏也没有找到他,源氏在墙角嚎啕大哭,哭得满脸鼻涕眼泪,最后是个好心人把他送回家的。

父亲很严厉的责备了半藏,让半藏在祠堂里罚跪,连续两天不让他上桌吃饭,源氏偷偷跑去看半藏,还给他带了一个寿司卷。

半藏不和源氏说话,半藏比源氏还生气。源氏问半藏:“哥哥你是不是想把我丢了?”

半藏是怎么回答的来着?我不记得了,我的记忆嘎然而止,在问出那句话之后源氏有些沮丧,他还刻意把这个问题的回答忘掉了。我能回忆起很多画面,我记得半藏幼时的面容,却不能把他和新闻里的样子结合起来。

我甚至感觉“源氏”和现在的自己是两个人,我以第三者的视角看所有的一切,却不能融入自己的记忆。

6.27

安吉拉医生说我进步很大,关于所谓“义体的能力”。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实战,那种愚蠢的飞镖游戏只玩了几次,我的手很快就能运用自如,不再用飞镖测试稳定性。(我自己私底下尝试了几次,力气太大会让飞镖钉进板子太深。)

我想起些以前学过的能力,关于如何使用手里剑,如何用刀抵挡子弹,我还能借助机械义体的快速移动能力冲进智械堆里。关于实战没什么好写的,莫里森提高了机器人的难度,他们现在是聪明的智械了,但它们打起来还是很轻松,它们太慢了。莫里森说我或许可以尝试一次“守望先锋式任务”。

我倒没记得自己加入了守望先锋,我整天在这里无所事事,他们吃饭睡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待着,阿尔吉侬和我一起,这大概是一人一鸟。牛仔麦克雷提议带我逛逛基地,他说大家对我都很好奇,我本以为好奇是指对“全身义体”的好奇,没想到麦克雷偷偷问说:“我就想知道你小兄弟还在么?”当我回答说他可以自己看看时,麦克雷的脸有些扭曲,他嘟囔了一声:“我还以为日本人都很矜持。”从大方面来说应该是对的,可源氏是个花花公子。

在今天之前我的活动范围只有实验室,训练靶场,和自己房间,我看完了莫里森给的所有书和电影,他的口味从古到今,甚至有玛丽莲梦露的《游龙戏凤》原版录像,太厉害了。说真的我没想到莫里森会看这个,我以为这是麦克雷偷偷放进去的。

麦克雷是最先和我搭话的人,他有一种和所有人聊天的能力,那种西部牛仔特有的脏话和喝酒方式,某种意义上很吸引女孩子。麦克雷是莱耶斯的徒弟,他俩相处很有趣,莱耶斯总是骂骂咧咧:“你的一切都是我教的!”麦克雷会破口大骂:“去他妈的毛绒帽!你他妈的只教我向前翻滚!闪光弹都是我自己发现的!”如果不拦着麦克雷他俩会打起来,莫里森总是和事佬。

我听从了莫里森的建议去尝试一次“守望先锋任务”,任务没什么难的,护送清洁能源或者占领据点,脏活都是暗影守望在做,莱耶斯是暗影守望的头头,他有时忙的不见人影,有时又闲的成天和麦克雷打架。莱耶斯曾以“守望先锋应该细心”为由让麦克雷去挑拣灰里的豆子,麦克雷面带微笑的去做了,第二天他把莱耶斯所有的鞋子换成了红底高跟,戴镶钻的。当时的场面很血腥,莫里森都拦不住。

在这里的日子越来越忙,任务一个接一个,我开始和所有人熟悉起来,守望先锋的主要成员不多,队伍总是会重复,莉娜很活泼,有她在的时候是最欢乐的。我逐渐接受了这种生活,对回忆起以前的事热情不高,莱耶斯用他一贯的嘲笑语气说:“最好还是想起来,你可有个大任务。”

安吉拉医生并没有透露什么,我问过一次以后就不再问了。这很明显不是么?守望先锋不会无缘无故救助一个死人,我必然是对他们有什么帮助,也许我继承了岛田家产,而守望先锋最近很穷。

我并不是不需要睡眠,只是比平常人少一些,我花大把的时间发呆,试图回忆起什么。

我确实想起些东西,又是关于半藏的。以前家里的回廊很宽,刚够两个小孩子在上面打盹。岛田家的少爷和外人接触很少,父亲不让我们和别的小孩儿厮混,我总是和半藏在一起,那天半藏抱了一个西瓜,切成两半和源氏分享。

源氏从看半藏切西瓜开始就叽叽喳喳个不停,问一大堆关于“西瓜皮为什么是绿的?”,“如果种下西瓜种子它们会不会长出来?”,“我们能不能玩蒙眼劈西瓜的游戏?”,这种小孩子的问题,半藏回答:“它就是绿的,应该能长出来,不能蒙眼劈西瓜,不然我们就没得吃了。”

源氏觉得好奇心没得到满足,他还是喳个不停,他在吃西瓜的间隙把瓜子吐的满院子都是,“叽叽叽喳喳喳叽叽叽喳喳喳。”源氏说。

那时候的源氏很粘着半藏,像块牛皮糖似的扯都扯不开,每天源氏说的最多的必然是大喊半藏的名字,半藏很不耐烦源氏这么没大没小,经常教育他要叫“哥哥”,源氏才不叫哥哥,除非家族会议或父亲在旁边,源氏会叫几声兄长以示尊敬,其余时候他就以各种方式喊半藏名字,源氏曾私底下喊过“全藏”,被半藏听到后狠狠揍了一顿。

当然只是象征性的揍了一顿。





7.4

我忽略了很多东西。关于我如何死亡。

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,是谁杀了岛田家的少爷,或者说是什么?敌对家族?智械?不管是谁都应该由岛田家来治疗我,我为什么会被守望先锋救助?而且至今为止都没有准确新闻报道这件事。我的死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

能把全身都换成智械的必然是重大伤害,我可能失去手脚,只剩躯干,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意识。

没有人愿意和我聊这件事,所以我偷偷查看了守望先锋的记录,这就是机械的好处了,我连接中枢机器人,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关于系统的小漏洞,然后成功混进资料库。我初到守望先锋时有箭伤刀伤,可这些都不是大问题,最致命的是大面积的烧伤,我仔细看了照片,那其实说不上烧伤,那更像是一种奇怪的……撕裂?

又是那棵樱花树。

我越来越频繁的看见它,它真的很大,参天而生,那一瞬间它长在源氏的眼睛里,我忽然明白自己是在樱花树下死的,在我被杀的时候樱花开的正好,枝干遮挡了所有光能照进来的角落,我能听到半藏的声音,他一直都那么说:“我以你为荣。”

7.9

我开始拒绝做任务,回忆如浪潮翻涌。

源氏和半藏从小就被当作忍者培养,父亲让他们徒手挂在房顶而底下铺满了刀片,他俩早都习惯这种训练,无聊时一起玩石头剪刀布,输的人放开一只手指,最后他俩都靠着一根食指挂在那里,心说日子可真难熬。

忍者训练的日子的确很难熬,为了平衡性而训练的走圆竹竿,为了轻盈体态所以每天只有豆腐和魔芋,源氏饿的半夜跑去偷秋刀鱼,带着一身烤鱼香回来时被半藏发现了,第二天偷秋刀鱼的变成了两个人。

那时候他们关系很好,源氏敢在半藏房里挂各种海报,半藏一开始还把海报扯下来,顺便狠狠批评从不知悔改的源氏,半藏后来干脆放弃了,让那些衣着头发色彩斑斓的家伙占领自己的古典房间,源氏大笑这搭配还挺朋克。

那时离他俩关系恶化还有两年。

源氏经历了一个叛逆非常的青春期,身为岛田家的少爷和忍术继承人,他和半藏很少去学校,半藏可能因此真的很少和外人来往,但源氏没有,他认识一堆狐朋狗友,源氏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,可源氏乐意和所有人玩儿。最初只是花村的游戏厅,父亲和半藏并不禁止他去那里,半藏还和源氏一起在那里抓过娃娃,为什么源氏一抓一个准而半藏怎么都抓不到一个,半藏气的狠狠砸了那个机器。

可逐渐的源氏开始出入其他场合,他身边有了大把大把的女孩子,女孩子们只穿着抹胸和短裙贴在源氏身边,源氏轮流和她们接吻喝酒然后哈哈大笑。半藏无数次把源氏从灯红酒绿里捉回去,源氏每次都不耐烦的和半藏大吵,过了童年以后他俩越发不能正常交流,半藏变得像父亲一样刻板,源氏最讨厌的就是刻板,不如说是讨厌半藏刻板。

源氏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,有一次半藏在门口拦住了他。

“你没有去训练。”

“我去训练了更重要的事。“源氏浑身酒气和杂乱的香水味,他靠着门框对半藏说,“你应该和我一起去的,那里的女孩子都很主动。”

“这就是让你着迷的东西?”

“对。”源氏觉得半藏看起来可能是要和自己打一架,半藏整个人藏在阴影里,但他的怒火已经要喷到源氏脸上,源氏无心认错,他喝的烂醉,只想火上浇油,“怎么,不比整天和老头子唧唧歪歪些家族大义好。”

半藏忽然冷笑一声:“幼稚。”

源氏扑上去和半藏打了起来,两个人扭作一团,半藏一拳头砸在源氏下巴上,砸的源氏满嘴血腥味,源氏当时满脑子都是“你才幼稚你就是岛田城最大的幼稚鬼”,源氏气的动了真家伙,他把半藏按在墙上,半藏依然一副“你给家族丢脸”的表情,源氏做了他喝醉酒之后最傻的一件事,他把脸凑过去,咬住半藏的嘴唇。

源氏醉酒后做过很多傻事,炸烟花工厂或者比赛徒手劈钢筋,想不到还能更加突破自己,源氏当时只想着让半藏也尝尝满嘴血的味道,他咬的非常凶,不管半藏怎么反抗,源氏都只是更加用力把半藏往自己怀里拉,等尝到半藏也有血腥味以后,源氏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他,盯着半藏笑得像个街边的混混,半藏气的浑身发抖,一字一句的说:“……管好你自己。”源氏心想:“呸。”

第二天源氏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,他看到半藏嘴角有自己咬出来的的痕迹,因为没有愈合而有些红,肿。半藏可以表现的无所谓,但源氏不行,源氏对于那晚的记忆越发清晰,甚至连月色都蔓延出来,源氏想到半藏靠在门口等自己时的那一抬眼,啊他妈的,挥之不去。

源氏想知道半藏是怎么想的,弟弟喝醉酒干的蠢事?不用放在心上?又或者半藏其实也慌的很,但表面上维持了兄长的尊严,愣是能在面对源氏的时候泰然自若。源氏其实更好奇另一件事,他在父亲让他俩一块儿把自己挂在房檐上的时候问半藏:“哥…第一次?”半藏沉默了很久,源氏都觉得自己脸要烧起来了,半藏才缓缓开口:“关你什么事。”源氏明白半藏绝对第一次。

源氏说不明白自己什么想法,问题其实不在于半藏第几次,问题在于半藏是他哥。源氏可以随便去亲一个男的,和他们上,床,都无所谓。但他不能整天想着自己哥哥,半藏是他的兄长。

源氏努力把这件事抛之脑后,他当时喝醉酒了不是吗?他只是干了又一件醉酒的傻事,像平常一样忘掉就好了。

源氏总是告诉自己这些东西他都想不起来了。其实他记得很清楚,他记得比谁都清楚。





一.


7.10
源氏观察报告
记录者:安吉拉·齐格勒

源氏从最开始的拼写障碍到英语日语使用自如,不得不说他进步很大。

他翻看自己以前写的东西都会诧异,“这像个弱智。”源氏毫不避讳的指出这一点。他现在越来越回到“岛田源氏”的样子。

不止说话或行事风格,他的记忆快速恢复,他不再询问关于自己的死因,也不再好奇岛田家族。源氏知道是半藏杀了他,他忽然变得对这件事漠不关心,他只是恍然大悟说:“哦,是半藏。”他是愤怒吗?憎恨?源氏只是觉得可笑。

源氏知道我们为了给他安装义体而切除了他的四肢,他看起来没什么反应,甚至自己提出打击岛田不法交易的要求。我们最初并不同意,我们并不确定他是想报复自己哥哥还是怎样,源氏对这种想法不意外,他说随我们。这显得我们像小孩子一样。

源氏的思维和认知能力都大幅度提高,他不再单纯的把事物分为好坏,他能更加抽象的理解事物,但他还不能理解感情。“岛田源氏”还没有回来,源氏自己也知道不管他的动作如何快,他也有机械的僵硬感,他认知里的“机械”开是变得清晰起来,源氏能认识到自己“安装了机械义体”这件事,他变得非常排斥。

我不知道源氏想起了多少,记忆缓慢对他也有好处,源氏不肯和人交流,我找他谈过几次,他都很礼貌的应付过去了。源氏拒绝任务,他沉溺过往的回忆以至于对现在有强烈的不信任。

如果源氏肯和我们谈谈是最好的。在守望先锋有很多人关心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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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快乐dailao
多推荐点美味SB有助于提高更新速度哦比心心心心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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